回想起来,也觉自己当年为追一桩新闻太不顾一切,尚幸还得带个摄影师随行。
叶某驾着一辆白色日本小房车,我凭车牌相认,他见我有随行,面露不悦,没理他,我坐司机位旁,同事坐后座。
车往郊外方向驶去,原来是去要一小时车程的元朗围村,途中他让我打开标板旁的抽屉,取出一本小相簿来看。才打开已吓得心脏剧跳,但表面仍保持镇定,里面是一张张不同女人的裸照,全都面貌娇好,或站或坐,姿态疲惫,就像拍生活照般随意,背景全是不同的小酒店房间。
这陌生男人究竟是谁?为何要给我看这些裸照?他想怎么样?
我一边看那些3R裸照,一边装作镇定,并问了一连串问题:“这些三级照片,普通晒相店不肯晒的。”上世纪八十年代尚未有数码相机,所有底片要送去冲印店冲晒,自称叶先生的男人答:“我们自有方法。”
我又问:“被拍的人是自愿的吗?”“是。”
“她们有收费吗?”“有些收。”叶某笑着回答。
“多少?”“二万多元。”叶某自若地驾着车说。
“为什么要拍?”“为兴趣。”他说。
翻看至最后两张照片,分别是两位妙龄女子,全身赤裸,倚在洗手间门上,觉得她们很面熟,用心看清楚,认得了,问他:“这两个都是应届候选佳丽,为什么会拍这些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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