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下一回给你看。”他说。
回到报馆,马上向黄玉郎汇报,黄玉郎说:“五十万不是问题,但切莫被骗,你预备是一次过付款,还是分期?几时付款?会不会回个低点的价给他?”黄玉郎是个信任我的慷慨老板,从不质疑我的决定。
我告诉他,一切尚未决定。
叶某失踪了好一段日子,忽然又再联络我,今次自称姓钱。不再深究他的姓氏,反正都是假的,他的语气没之前的轻佻从容,他问:“黄玉郎怎么说?肯吗?”“看到照片才决定。”
“我要一次过收钱。”“可以。”
“你把钱预备好,我会再找你,可能会迟点,我惹了麻烦。”说罢便急急挂线。
我向黄玉郎汇报后,他问我:“买了那批照片回来后,你打算怎样处理?”
我把早已下了的决定告诉黄玉郎:“我没打算买那批照片,也没打算要刊登。”黄玉郎听罢像放下大包袱般轻松,但他仍想知道原因。
“如果我们的周刊登了这批照片,马上被列为三级,要套胶袋及打上不适合18岁以下儿童字样,很多形象健康的广告客会立即抽广告,以后也不会再回来,这个代价太大;
另外,我们不知道那些女生在什么情况下被拍下裸照,可能这些是罪证,分分钟涉及非法行为,我们无端沦为同党;
基于道德和专业操守,我不会刊登,否则我们名誉扫地,永不超生。”
我接手《清新周刊》后,销量升了两倍,广告收益升了好几倍,所以黄玉郎很相信我的判断。
我一直没拒绝叶某或钱某,是想看看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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