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聪明,伶牙俐齿,还是他逻辑清晰,反应敏捷?
翻开严嘉的履历,他的学习成绩一直顶尖,从复旦到香港城市大学,拿了诸多全A,另外,他还是法律系学生会主席,同时还是学生党员。
组成光环的,还有他一路均跟随名师,无论是复旦的李昌道(复旦法学院院长,时任上海高级人民法院副院长),还是香港城市大学的王贵国(国际经济法顶级专家)。
一个好学生应该有的东西,严嘉都有。不过意外的是,真正打动耶鲁的却是严嘉写的申请信—耶鲁法学院一向认为,他们所培养的人才不仅仅是法律专才,更应该是国家政策的制定者、政治家。申请信里,严嘉恰如其分地流露出心怀天下、忧国忧民的愿望,以及实现此理想的个人素质,这些让双方一见如故。
入选标准固然严格,但一旦被录取,耶鲁对其学生表现出的爱护和资助让人惊讶。考入耶鲁时,他获得了半奖,尽管经济不算拮据,但每年2万多美元的学费还是较为吃力。
严嘉准备申请一些耶鲁的贷款,担心不被批准,没想到耶鲁的老师对他说:“嘉,我们耶鲁的学生从来不需为钱担心,你要多少,说吧。”
这或许是耶鲁一贯的自信—这里的学生是未来国家的栋梁,为国家谋,不为稻粱谋。
让严嘉记忆深刻的是,针对学生贷款,耶鲁法学院还有一个政策,如果该学生毕业后因从事社会公益事业,年收入低于某一数额(1999年时为4.5万美元),在校期间贷款一笔勾销。当然,耶鲁假设的是你的确在做社会公益事业,而不是因个人能力不足,或是工作不够努力而导致收入不高。
在美国,中国人不可能成为克林顿
1999年,严嘉毕业,他的第一份工作是担任美国宝维斯律师事务所的公司律师,第一年起薪9.8万美元。工作了一段时间,年薪突涨至12.5万美元,这大约相当于110万元人民币,要找出比这个行业收入更高的职业恐怕很难了。
严嘉还记得当他被录用时,兴高采烈地告诉耶鲁的导师葛维宝(PaulGewirtz)教授,导师却说,“嘉,凭你的天赋,为什么不做大学教授呢,或者从政啊。”
以收入为标准,做律师当然要比在美国当大学教授或者从政要高,但排除掉收入的因素,严嘉也很清楚,“我是中国人,中国人可以在美国成为很好的律师,但是不可能在美国成为克林顿”。
日后的岁月对于严嘉来说,是每天穿得整整齐齐,在那个全世界聪明人最集中的华尔街,也是全世界资金流通规模最大的华尔街,和其他同样从名校法学院毕业的白人律师一样,为各种各样的白人解决法律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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