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山友讨论这次大规模救援,属于国际惯例中的顶级接援级别———红色险情应对措施。而与之对应,18名学生在相对安全的状态下被困,无人受伤。属于遇险中最轻的险情。
同时,黄山脚下的每个派出所都接到了通告。黄山市长立即赶赴黄山后山的云谷寺,成立救援指挥部。晚上20时22分,根据被困队员发出的信息,锁定了求救信息发自云谷寺一号地区。
12日晚8时30分许,从山民中找来的向导也已经就位。现场记者记录了这样一个细节,黄山市长亲自询问向导山里的情况,向导说到了夜里上山的危险性,但指挥部还是迅速下达了连夜突击搜索的命令。从6点26分接警到晚上9点过第一批突击队员出发,一共只有3个小时。
当地山民告诉记者,当地有个惯例,夜不上黄山,更不要说雨夜上未开放的区域。当地警方证实了这个说法。一个参与救援的警察告诉记者,按照国际上救援的原则,只要可能危及到救援者本身的生命安全,救援可以停下等待时机。以这次为例,如果白天进山,情况会好很多。但他们面对的情况是,只要各级领导层层重视,一切都不一样了。基本就只能是不计代价救援!不计条件,不计后果。他说,这些被困者身份特殊,复旦大学的学生!万一学生晚上在山上出了事,我们不好交代,领导无法向省上交代,省上无法给兄弟省市交代……
他痛苦地说,在这种背景下,如果必须牺牲,都只能牺牲警察。“24岁的孩子,父母的独生子。人不在了,网上说要求给老人200万。有用吗?没用!”他说。
失败的报警?
知情人透露,前三次报警电话中,接警人没有听明白,报警人也没有公开学生身份,没有引起足够重视
事隔多日以后,舆论始终纠缠于一个问题,似乎所有这些的动静都和18个人团队中一个叫施承祖的27岁青年发给自己远在上海的二姨父的那条短信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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