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京报:在下山后,你觉得有哪里做得不恰当吗?
侯盼:对医护人员吧。可能我自己觉得身体没问题,检查身体完好后,就感激地笑了笑。根本没来得及意识到一个生命的失去。
新京报:现在各种压力在你们身上,有人说,被救学生不该承受这么大的道德谴责和压力?
侯盼:我们应该去承担各种各样的批评和指责,也应该去做一些事情。
新京报:也有很多说法,比如,有人事后在复旦大学bbs上讨论如何做好媒体公关?
侯盼:我们18个人没有人讨论过。
新京报:不过,压力最终还是在你们身上。
侯盼:我想现在我们要做的是行动,而不是辩解。
“每个队员都要有担当”
新京报:出事回到上海后,你们18个人有没有一起商量过怎么面对这个事情?
侯盼:星期二凌晨两点多回到上海之后,开始反思和总结。我想等我和压队总结好了再召集大家,一起回去找张宁海的父母去忏悔,去感恩。周三在写总结,周四就回黄山参加追悼会了,周五我们碰了头。
新京报:你代表18个人写的那封道歉信,形容自己的时候,用了“寡廉鲜耻”、“自私自大”、“膨胀无知”,这些词是你受网上一些言论的裹挟和影响吗?
侯盼:这个信是我起草的,代表的是我们18个人的态度,这些词我觉得没有什么过分的。很多人发短信骂,我知道,网上很多东西我并没有看,我想我们的举动没有受到太多网络言论的影响。
新京报:你被人肉搜索,很多人打电话骂你,你怎么去承受这些?
侯盼:我每个电话都接,因为怕错过家属的电话。
新京报:对那些谩骂,你怎么看?
侯盼:我想各种打电话或者发短信来骂我的人,初衷是好的,他们没有在现场,听到的是别人描述的情况。经过我们道歉和解释,也有人发短信安慰我,我谢谢他们。
上一页 [1]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13] [14] [15] [16] [17] [18]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