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京报:你们是在什么情况下求救的?
侯盼:我们当时是一个集体决定的求援,因为当时已经被困住了。
新京报:大家都想知道,张宁海出事时的情形。
侯盼:当时张宁海出事时候的细节,我现在不想讲,不想再引起什么误解。我想过些日子,事故报告出来之后,会有一个更明确的说法。
新京报:知道有警察掉下去,你们当时的反应是什么?
侯盼:因为开始不知道是谁,我立即让队员报数确认身份。后来知道是一位警察遇难,我头脑里一片空白。我和知道情况的队友一直在雨里沉默,直到天亮。还有一些队友在后面,不知道确切的情况。
新京报:下山之后,你们有一些举动引起了质疑,比如,默哀时候的态度?
侯盼:我们下山,校方和警方都希望我们能快点返回上海。我们要求见到遇难民警的遗体,当时我们在景区的门口等待遗体运送下山,在雨中等了四十分钟,我们的衣服全都是湿的。
在等待的过程中,因为太冷了,有队员把手放在口袋里。但在遗体到达后经过我们的时候,没有人把手放在口袋里。我们当时是在鞠躬,手放在口袋里怎么鞠躬?还有一个女孩对着遗体下跪了。
我希望,大家不要把我们对媒体的冷漠等同于对烈士的冷漠,我们真的没有。我们对英雄家属写的道歉信和对英雄单位写的感谢信,都被选择性失明了。
还有,我们在默哀之后确实吃饭了,但是经历了一场事故,大家确实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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