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罐可乐,肯定是被嫖客做了手脚,放进了安眠药或者迷奸药。
还有一次,矮子带回来了一名嫖客,商量好给50元。完事后,嫖客给了100元,说不用找了。矮子高兴得不得了,就拿着这100元去村外买烟,老板说这是假币,矮子不服气,说老板偷偷换了自己的钱,和老板大吵特吵。结果,老板娘出来了,拿着棍子将矮子打得跪地求饶,边打边骂“臭婊子”。这家商店是本村人开的,矮子怎么能惹得起?
矮子脸上有一块伤疤,那是被人刺伤的。矮子脾气不好,动不动就会暴跳如雷,大呼小叫,寻死觅活。有一次,一个男子骑着摩托车把矮子带到了野外树林里,这里黑乎乎的,四周没有人烟,看起来阴森恐怖,一般的妓女绝对是不会来这里的,给多少钱都不会来。但是,矮子没有这个心眼,她的眼中只有钱,没有危险。结束后,男子转身要走,矮子一把抓住了他的衣袖,要钱。男子从裤兜里掏出刀子说:“你放手,不放手我杀了你。”矮子意识不到危险,还在撒泼,拉着男子的衣袖破口大骂。男子一挥手,矮子的脸上就感到火辣辣一片,赶紧放开手臂。男子骑着摩托车绝尘而去,矮子捂着脸嚎啕大哭。
嫖客残忍无比,妓女们也在想办法对付那些凶残的嫖客。妓女和嫖客的矛盾始终是不可调和的,嫖客总想花最少的钱,干最多的事;而妓女们却总想干最少的事,赚最多的钱。
为了保证生命安全,一些关系好的站街女就联合起来,遇到有嫖客要人,她们就会说:“我们一起去,只收一个人的钱。行不行?”
嫖客中绝大多数都是民工,初中和初中以下文化程度,乍一听着这话兴奋不已,这不是有便宜可占吗?来到了民工的住处,却是一个妓女坐在门外监视,或站在旁边袖手,一个妓女提供有偿服务。民工大呼冤枉,妓女据理力争,如果想多占便宜,就哀求再给一个人的钱。这实在也是妓女们没有办法的办法。她们认为这种办法浪费时间,收效甚微,确实得不偿失。
那年,政府对这条街道加大了整治力度。
接连几次的整治后,报纸每天都会把最新的消息登载在报纸上,结果,这条淫荡的街巷全城人都知道了,更多各种各样心怀鬼胎的人涌到了这里。这些人和管理人员玩起了猫和老鼠的游戏。风声一紧,销声匿迹;风声一过,纷纷出笼。
这其中,就包括各种犯罪团伙和各种社会渣滓。妓女们被抢被杀的案件比原来更多了。
后来,整条街道进驻了很多穿制服的人,他们不走了,他们强行将妓女挤了出去。
由于这条街道受到了清理,妓女们像失去了蜂巢的马蜂一样,在周边地区继续寻找可以落脚的地方。有的和姘居的男人住进了居民楼,有的则是几个妓女一起合住,还有的则每晚做完生意后,栖身旅社。妓女的数量远远大于执法人员,这场不对等的战争注定了执法人员的失败。
没有了固定住所的妓女们,面临着更大的生活挑战。
唐姐一如既往地站在街边,看到有单个男人经过,就主动贴上去,问:“耍去啊?便宜。”在这些站街女中,像唐姐这样采取主动攻势的人比较少,而唐姐对钱具有超出寻常的追求和兴趣,又是一个没有底线的人,如果有人给钱,她都敢脱光衣服在大街上溜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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