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6年10月的一天,我从外地出差提前回家,走进卧室,竟发现我挂在衣架上的衣服被收了起来,床头我和程君的结婚照也被藏进了衣柜里。
一丝不祥的预感深深地刺痛着我,我开始在每个房间里寻找,这才发现在我付出无尽辛苦的家中,居然遍布着另一个女人的痕迹。
我孤零零地站在客厅,只感到天崩地陷:程君是我的初恋,是我生命中唯一的男人,我为他付出了一切,可我的世界竟如此轻易地被另一个女人占去。
我神思恍惚地跌坐在沙发上,不吃不喝,只等到晚上程君回家。
面对我的质问,程君不以为然地说:“我和她就是玩玩,你何必认真?其实,我是个天马行空、放荡不羁的人,我不喜欢受约束。我知道你很爱我,所以你就应该包容我。何必那么认真?”
我难以置信地看着他,这是我所欣赏和爱慕的那个男人吗?一个人怎么可能突然变得这么陌生?究竟哪一张面孔才是真实的他?我可以接受一个偶尔迷失的不忠丈夫,可我决不接受一个没有丝毫责任感、给我屈辱伤害的男人。
几乎在那一瞬间,我对我作出太多牺牲、付出太多辛苦努力耕耘的婚姻彻底死了心。我收拾了简单的衣物离开了家。
打开心结:
爱他不过是成长所必需的代价
程君不同意离婚,也不肯为我们破裂的感情努力修复,只是威胁我说:“我们男人在这个社会上混就已经很难了,你一个外地女子离开我,以为凭自己的能力可以生存下去吗?”
我才不信邪!我去湖南师大报了新闻专业,利用业余时间读自考;同时,为了挣钱改变生活现状,我开始以“楚兰心”为笔名给全国多家畅销刊物写稿;而每周有四个晚上,我还要去长沙“星沙之声”广播电台做特约嘉宾主持节目。最忙碌的时候,我每天只能睡三个小时的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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