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京报:后来为何选择公开,甚至办起展览?
苏紫紫:有个事情刺激了我,一天晚上回来,我遇到两个男同学,一个问我包夜多少钱。人体模特虽然被人看不起,但也是一份合法的职业。与其被人说是“坐台”,还不如说明自己是人体模特。去年4月,学校组织美术展览,我对着自己的人体照片,画了一幅人体像参展。后来,许多老师和同学都夸这幅作品不错,但还是有很多争议。我走在校园里,有人在背后议论,这女的真敢脱。
新京报:父母对此态度怎样?
苏紫紫:先告诉妈妈的,她一开始认为我“神经病”,看到我很坚持,也慢慢理解了。我从来都没有告诉爸爸,直到他上网时看到QQ上的新闻报道,就打电话给我,问我为什么要这么做。问完这句,他就不说话了。他知道我的经历,我这么做,他并不会感到惊讶。
我不用真名,用“苏紫紫”也是保护家人。爷爷奶奶都住在医院,我怕他们知道。
新京报:办展览向校方申请顺利吗?
苏紫紫:学校还是比较开明,我的作品都是经过审核,有8幅作品没放上去。老师出于对我的保护,不希望展览对我造成伤害。这种形式很特殊,我一直认为观众的素质很重要。我想表达的是艺术,但是老师怕这些被世俗误解,那样会伤害到我。老师说从来没见过通过这种形式表达的学生,在人大校园里应该是第一个。
“有网站让我告他们一起炒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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