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32是一个独立的病房。
进了门,我们看到坐在病床上的李文华,似乎比去年10月在北京版权中心举办的“李文华拜马三立”特殊的拜师仪式上仪容更加瘦弱,蓝白条儿的病号服穿在他身上显得肥大旷荡,敞开衣襟,看到他胸前和手腕连接着测量血压、心脏仪器、吊针的几条连线,左手手背有几块明显的淤血痕迹,可能是每天输液反复扎针的结果。不算稀疏的灰白头发,向后梳着,头发茬儿亦如先前一样的整洁,大家熟悉的标志性的笑脸上,皱纹好像多了几条儿,眯缝的笑眼透着一贯的和蔼和善良,这是全国的观众多么熟悉神情。本来是口吐莲花的嘴巴,现在只能微微开合,说着只有亲人才能意会的话语。病床上装备有一块大约半尺宽的“小桌子”,让李老师可以在上边吃饭、写字、让已经不够灵活自由的双手放在上边歇息。看护是一个东北小伙子,还有李老师一个晚辈儿叫南南的女孩儿。
捧哏时表情丰富
李老师大概午休刚过,此时精神正好,看到我们进门,显然有一丝惊喜掠过,满脸堆笑,微微点头,然后又吃力地举动双手好像要作揖。我和连生老师赶忙上前拉着他的手:“李老师!我们看您来了!大家都关心您,又怕打扰您!”李文华笑着点头,张口说着我们听不清的话。
连生老师说,“看您精神挺好,我高兴,不要着急,慢慢养着!”我说,“人吃五谷杂粮都会得病,有病看病,积极治疗,我们盼望您早日出院,还有很多事情要请教您呢! ”李文华点头微笑着。陈连生老师从提包里拿出一张报纸,双手递送到“小桌子”上,摊开报纸,指着标题说:“这是我在人民政协报发表的文章—我印象中的李文华。”李文华又是微笑着点头,又要作作揖的状态,我知道他想说的一定“谢谢,谢谢,太感谢了。”接着。陈连生老师说起往日接触的和姜昆李文华演出的故事,表示李文华的认真艺术态度,对姜昆是有着直接的影响。举例说,有一次演出《鼻子的故事》,姜昆好像少交代一句,李文华从台上下来就的提醒了他,在接下来的演出中姜昆听取了李文华的意见,效果比原来好多了。他当面赞扬李文华的对艺术的认真和敏锐。还有一次到一个地方,李文华被热情的观众围得一层又一层,没有办法休息。“我灵机一动就喊了一声,李文华电话! 给李老师解围了。”李文华听着笑着,看的出来,他在随着在陈连生的故事回忆愉快的往日,显然兴奋的神态,看的出,他听力没有问题,思维也是明晰的,就是有一点“小曲好唱口难开”。不能说话的李文华原来有着写字交流的能力,他示意南南拿过纸笔,一笔一划的写到“常老师,陈老师都是广播电台、文化部的高级编辑,是我的老朋友!”字迹清新,笔划有力,这显然是写给南南和护工二人的。我是中国文联的,认识李文华的时候我在中国曲艺家协会《曲艺》杂志工作,可能是我疏于联络,让李老师没有弄清文化部和文联以及曲协的关系,但是说我是和陈老师一样的“高级编辑”让我欣喜有加,庆幸的是我作编辑李老师是清楚记忆的,另外我能够和陈老师一并被称为“高级编辑,是我的老朋友”感觉给我升级,让我沾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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