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剑飞的儿子肖向前已是地质工程师,后来是冻土研究员。从小就在谢山峰面前服软的肖向前跟谢山峰关于冻土问题发生了激烈的争执。关角隧道打通了;青藏铁路一期(西宁--格尔木)工程胜利完工了。但做为副总指挥长的铁道兵副参谋长方田林,面对高山病,面对唐古拉山上550多公里的高原冻土,他是下令六万铁道兵战士冲上去?还是下令撤退?作为一个曾经是战地指挥官的他,经过痛苦的抉择,做出了绝大多数指挥官未曾做的决策,向上级领导上书:在高原冻土没有科学答案之前,在没解决无人区生存问题之前,筑路大军在昆仑山脚下停止了前进!这是青藏铁路第二次下马。
做为冻土研究人员,肖向前做梦也没想到自己成了众矢之的,他必须回答,青藏铁路能不能逾越高原冻土带继续修下去。所以,他和他的科技人员必须留下来,留在了海拔4000多米,与世人隔绝,与风雪为伴的风火山冻土观测站,为了攻破这世界性难题,他和他的亲人、同事、藏胞们演绎了近三十年回肠荡气的故事。他由于长年守候在山上做观察冻土的科学研究,和资料积累,他的妻子――何文伯的女儿何嘉媛,向他发出最后通牒。肖向前退却了,退职与家人去沿海城市青岛当上令人羡慕的总工程师,过上富裕安逸的生活。但他有一天在中央台看到青藏高原的专题片时,他痛哭失声,最后绝然又回到风火山冻土观察站过上枯燥无味的生活,直到在一场暴风雪中逝去,也始终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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