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集
于是于母找了韵芝,和采伶婆媳三人开了家庭会议。邵家来提亲,对象竟然是爱雪,韵芝震惊不已,称对爱雪交朋友的情形不清楚,要和爱雪谈过才知道。采伶不能接受爱眉被爱雪比了下去,反对到底。于母却冷不丁地说“爱眉已经有心上人了。”直指对方就是爱眉的家庭教师史俊超,劝采伶别一头热。采伶脸阵红阵白,强辩没这回事。于母要采伶还是先问问爱眉自己的意思再说。
爱眉坦承爱上史俊超,采伶心痛,一路苦心栽培的女儿,居然看上一个穷小子?如果爱眉选择史俊超,她们母女在爱雪面前,将一辈子抬不起头。爱眉不在乎,倔强地说她就是爱史俊超,俊超将来会有出息的…采伶气不过,掴了爱眉一巴掌,爱眉夺门而去,离家出走。
爱眉无处可去,借住在同学李莉家。采伶找不到女儿,打听到史俊超住处,亲自登门要人。采伶三弯四拐地,终于找到史俊超在河边棚屋的家。爱眉当然不在史家,采伶气得抓狂,大骂俊超,叫他家教不必干了,发泄个够才离开。史父看在眼里,劝俊超别自不量力,自取其辱。俊超要父亲放心,他知道什么样的女孩适合作史家的媳妇。
第18集
俊超口中的女孩,指的就是爱雪。原来自从那晚邂逅后,俊超和爱雪一直低调地来往。爱雪刻意不提家里的事,俊超虽然有些纳闷,为尊重爱雪,他也不问。由于目前还是学生,阮囊羞涩,只能带爱雪去些不花钱的地方。爱雪不在意,俊超说等毕业后,找到工作,会好好补偿爱雪。二人彼此相互关怀、体谅,感情增进不少。
爱雪约会回来,韵芝正在房里等她,开门见山的说起邵家提亲的事。爱雪不可思议,因为她和一鹏连朋友都说不上,就要谈婚论嫁,岂不是太好笑了?韵芝说邵家很坚持,奶奶也不反对…爱雪心生不快“难不成有钱就可以买到一切?”韵芝反问爱雪是不是和俊超在一起?爱雪没有否认。韵芝被震住。爱眉为了俊超离家出走,搞得家里鸡飞狗跳,如果让采伶知道,俊超也被爱雪抢走,肯定不会善罢罢休。韵芝劝爱雪把俊超还给爱眉,爱雪不以为然,俊超和爱眉根本还没有开始,为什么要用“还”这个字?再说,洋娃娃可以让,衣服可以让,但感情不能让,如果她答应了,就是污辱了她和俊超的感情。韵芝感慨时代不同了,她佩服爱雪追求真爱的勇气,也为爱雪捏了一把冷汗。
爱雪不想让自己成为破坏邵、于两家连姻的罪人,私下约一鹏把话说清楚。一向心高气傲的一鹏,怎禁得起这种挫败?自尊心强的他表面装着很有风度,心里却不服气,凭他邵家的大少爷,竟然比不过那个穷小子?于是他开始调查史俊超,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他决定用尽一切力量,让史俊超知难而退。
邵氏地产正在收购一批江边的棚屋,打算改建成大楼,有几户人家不愿接受补偿金,执意不肯搬迁。邵东林很头痛,派一鹏前去游说。一鹏来到史家,屋里只有史父一人。史父态度强硬,一鹏沟通无效,离去时赫然看见墙上挂着俊超的学士照,和从小到大学校颁发的奖状…原来史俊超就住在这里。一鹏当下心念一转,有了想法。
第19集
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棚屋莫名其妙烧了起来,俊超被火势惊醒,拽着史父就往外逃命。史父想起藏在床底下,预备给俊超娶媳妇的钱,不顾一切冲进火窟。俊超见状,也要冲进去,但火势越烧越猛,进去只有送死,俊超被邻人强行拉住,眼睁睁地看着史父葬身火海。围观群众,看得目瞪口呆,出人意表的,陈瑾赫然在其中。只见她搂着一名身形消瘦,用丝巾半遮住头脸的妇人,不停地安抚着“没事,别怕!”
家破人亡,俊超失去了一切,好在有一份安定的工作可以维持生活。原来他大学一毕业就幸运地考进“申报”当记者,主持正义、除奸揭弊正符合他的志趣,干得很起劲。生活稳定后,他和爱雪开始构筑着美丽的未来,没想到一场火,使他几乎一无所有。爱雪安慰俊超,不管任何情况,她都会陪着俊超走下去。
爱雪的真情让俊超从颓丧中走出来,渐渐忘记伤痛,不料一封读者的投书,改变了他的人生。投书的人把火烧棚屋描述得历历在目,彷佛就是目击者,还语出惊人,说这火是有人故意放的。由于报社经常接到这类无聊的信件,同事不把这封信当回事。俊超却很好奇,私下和投书人见了面。那人姓赵,曾经是帮派份子,游手好闲,不务正业。老赵的话,俊超也没放在心上,心想老赵大概是穷疯了,想骗几文花花。不料,根据老赵所提供凶手的车号,查出来车主竟然是“邵氏地产公司”。俊超被震住,因为一心想把他们逐出棚屋的就是“邵氏地产公司”。
俊超先是把这封信登在报上,意图引起警方的注意,不料毫无反应。俊超决定不假手他人,以记者的身份,亲自走一趟邵氏地产。
第20集
俊超拜访邵东林,说明来意。邵东林坦言看过这篇报导,也调查过,那天晚上没有人开车出去,所以火烧棚屋和邵氏地产无关。俊超继续追问,邵东林要俊超拿出证据,否则就是毁谤。俊超无功而返。
邵东林再问一遍一鹏,那天晚上真的没有开车出去?一鹏的依然否认。邵东林要一鹏发誓,凤春忙来解围,说邵东林情愿相信一个小记者,不相信自己的儿子?还说当天晚上,她去过一鹏房里,一鹏正在睡觉。有凤春作证,邵东林不再继续追究,一鹏却忐忑不安,因为那把火确实是他放的,不过他不是蓄意的,这是个意外。那天晚上,一鹏去棚屋,是想和俊超谈条件的,不料来到史家门外,听见史父和俊超的对话,知道史父已铁了心,不可能改变心意。一鹏懊恼,取出打火机,点了一根烟抽,抽了两口,往路旁一扔,没想到正好掉在史父的小吃摊的油锅里,轰地一声火烧了起来,一鹏吓得掉头就跑,慌乱中,打火机掉在地上。这时吃饱喝足了的老赵正好过来,发现棚屋着火,一辆轿车刚驶离,觉得很可疑,当下记下车号。走了两步,发现脚下踩了什么东西,检起来一看,是一只名牌打火机,上面刻着洋文他看不懂。
老赵得知车主是“邵氏地产”,心想机会来了。他要俊超传话,说只要报社付得起价钱,他愿意把证据交出来。俊超向上级反应,领导一听这事和“邵氏地产”有关,谁也不想碰这烫手山芋,俊超只好回绝老赵。老赵一看这头落空,转向一鹏勒索。一鹏害怕事情被抖出来,伤害“邵氏地产”的形象,使收购业务雪上加霜,只好揣着银票,亲自赴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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