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集
孩子是在大过年,一个下雪天里生的,因此,取了个小名,叫雪儿。雪儿出世后,可人和陈瑾连络上,陈瑾这才知道可人不幸的遭遇,和师兄丁佑民突然消失的原因。陈瑾鼓励可人走出来,自食其力。于是可人再三谢过恩同再造的鱼翁夫妇,抱着襁褓中的雪儿回到剧团。
生下雪儿后的可人,体力已大不如前,加上不想让人知道她还活着,刻意隐姓埋名,不再登台,只负责教戏。就这样,虽然六年来,剧团的演出没有间断,但从来没有人知道当年的“筱菊花”回来了。不久前,可人发现自己染上肺痨,医生说她只剩两个月好活,她唯一放心不下的是雪儿。陈瑾看在眼里,不忍雪儿跟着她们受苦,提笔写下那封信…
陈瑾说完,于伯涛要求见可人,陈瑾悲戚地说慢了一步。原来可人趁着陈瑾带雪儿去上海时,悄悄离开剧团,没有留下只字词组,想必是不想拖累老友,自生自灭去了…陈瑾说着难过得哭了。于伯涛听完,五味杂陈,毕竟可人是他爱过的女人,既然老天没要可人的命,也许可人是无辜的…但可人为什么不敢见他?有什么不能说的?难不成雪儿不是他的女?陈瑾看出于伯涛的矛盾,直接挑明着说,如果于伯涛对雪儿的血统有所怀疑,不用勉强,她再苦再累,也会让雪儿有口饭吃。于伯涛面子下不来,撂下话,“我于伯涛的女儿怎么可能让她流落在外?”陈瑾“君子一言,希望你言而有信。至于你要怎么处理你的家庭问题,那是你的事,总之,雪儿要认祖归宗,这是可人唯一的心愿。”于伯涛回答得大方,可当他回到上海,他又后悔了,因为他实在没有把握雪儿是不是他的骨肉。
怀着这种矛盾的心理,于伯涛对雪儿,有时亲热得超乎寻常,有时冷漠得让雪儿不敢亲近他,喜怒无常。韵芝看出伯涛不对劲,主动关心。于伯涛正好也憋得难受,想找个人说说,于是他把雪儿的身世说了出来。没想他们的谈话被采伶听见。
第6集
采伶大惊失色,决定先下手为强。于是趁伯涛到外地时,在于母面前,逼全叔把雪儿的事说出来。于母震惊之余,要伯涛说明白。伯涛坦承雪儿是可人的女儿,至于是不是他的骨肉,他不确定。采伶抓着伯涛的话说事,既然不能确定是于家的骨肉,就让她走。韵芝不忍,说不如让她收养雪儿。采伶却一刻也容不下雪儿,说万一哪天雪儿知道她亲生母亲是怎么死的,不找于家算帐才怪!于母心头一惊,当下决定不想和雪儿有任何瓜葛,怎么来就怎么去。伯涛一听,心想这下也许永远见不着雪儿,情急之下,冲口而出,确定雪儿是他的骨肉,还发下重誓。
伯涛话是说了,却挣脱不了内心的魔障,借口雪儿尚未认祖归宗,不让雪儿改口叫爹。一句“于伯伯”,让雪儿在于家吃尽了苦头。崇伟、爱眉受了采伶的影响,把雪儿看作白吃白住的无赖,雪儿动辄得咎,眼泪往肚里流。采伶更是明目张然地把雪儿当成下人使唤,她的目的就是要让雪儿受不了,自己离开。韵芝看不下去,替雪儿求情。采伶拿着鸡毛当令箭,把责任推到于母身上,韵芝哑口无言,只有眼睁睁的看着雪儿被欺负。雪儿受了委屈,还不能说,因为采伶警告过她,如果敢泄漏一个字,就不准吃饭。
雪儿的日子就在眼泪中度过,她想念妈妈,想回家…韵芝偷偷安慰她,要她别急,再忍一忍,于伯伯会给你一个交代。一天,到外地收帐的于伯涛提前回来,饭桌上没看见雪儿,命下人快去找。下人慑于采伶的淫威,作作样子,回话说没找到人。采伶顺势说雪儿像个野丫头,不知道野到哪儿去了。伯涛不信,亲自去找,没想到雪儿被关在柴房,而且已经一整天没吃东西了。
第7集
伯涛大怒,责备采伶,采伶反说是雪儿做错事,不受教,还顶嘴,她是忍无可忍。于母了解真相后,也许是恻隐之心,也许是看出什么,终于说话了“你一个大人,跟孩子一般见识,还说得振振有词?”采伶住口。于母态度转变,采伶慌了,雪儿留在于家,对她来说有如芒刺在背。
一天,崇伟和爱眉捉弄雪儿时,崇伟推雪儿,却失手把爱眉推倒。爱眉额头裂了一道口子,鲜血直流。采伶趁机大肆嚷嚷,说雪儿被她责备,心有不干,拿爱眉出气,崇伟一旁作证。事实摆在眼前,伯涛不得不教训雪儿,雪儿为自己辩白,伯涛火了,当下搧了雪儿一耳光。雪儿抱着布娃娃哭着跑出去。气头上的伯涛,不准任何人去找雪儿。韵芝见外头风雪交加,于心不忍,出去找人,不料雪儿已不知去向。
大雪纷飞,雪儿想去找妈妈,逢人就问,又说不清楚,只好独自在街上徘徊。雪越下越大,雪儿抱着布娃娃漫无目的地走着,衣着单薄,又冻又饿又累,不知何去何从。
这一厢,伯涛后悔了,面子又下不来,兀自生着闷气。韵芝看在眼里,直指雪儿的不幸,全来自伯涛的心结,伯涛无言以对。禁不住内心的自责,伯涛终于夺门而去,寻找雪儿。
伯涛和全叔分头找寻雪儿,雪儿听见伯涛喊她,本想迎上去,然而那一巴掌却让雪儿躲了起来。伯涛徒劳无功,全叔却在雪地上发现雪儿的布娃娃,看样子雪儿已凶多吉少。伯涛痛苦、自责了一整夜,猛然惊觉,在不知不觉中他已经认了雪儿这个女儿,他发誓,只要雪儿平安归来,立刻认祖归宗。
第二天清晨,雪停了。于家世交邵东林的车子,经过大街时,发现躺在路边奄奄一息的雪儿,急忙将雪儿送回澄园。
第8集
雪儿平安归来,伯涛如释重负,当众宣布要让雪儿认祖归宗。雪儿一时难以接受,韵芝忙解释伯涛的苦衷,雪儿仍喊不出口“爹”。伯涛没有生气,他愿意等,相信时间可以把伤口弥平。采伶费尽心机,反弄巧成拙,促成伯涛、雪儿父女相认,难掩失落。
雪儿认祖归宗的前一天,生意出了状况,伯涛赶去山东。回程的路上遇上车祸,送医急救。知道自己快不行了,命全叔把雪儿带来,叮咛韵芝一定要让雪儿认祖归宗。伯涛在雪儿喊“爹”声中,安心离去。
伯涛意外身亡,于母受不了这个打击,病倒了。采伶抓住机会最后一博,说雪儿命中带煞,先是克死了娘,现在又克死爹。自从她来到于家,于家就乌烟瘴气,不得安宁,要是让她认祖归宗,岂不是要害死更多的人?仍沉浸在丧子之痛的于母,受了采伶的蛊惑,对曾经承诺过的话反悔了。韵芝坚持雪儿必须认祖归宗,这是伯涛的遗愿,全叔当时在场,就是人证。于母、采伶无话可说。
雪儿终于认祖归宗,不过于母有个条件,那就是不准雪儿和其它的人住在同一个屋里,免得犯冲。韵芝见形势比人强,不好再说些什么,赶紧叫雪儿叩谢奶奶。就这样,雪儿进了于家。韵芝按于家辈份,同时保留了雪儿对可人的思念,给雪儿取了个名字,于爱雪。于是韵芝把后院的下人房稍稍清理干净,让雪儿住进去。雪儿受委屈了,认命的她不哭也不闹,韵芝看了更是心疼,嘘寒问暖,亲自做饭给雪儿吃,把雪儿当成自己的女儿疼着。雪儿也感受到这份亲情,把韵芝当成世上唯一的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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