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语言传播成这样很正常的,因为有些人可能因为自己的心态,或者是自己也遇到了一些不公平的待遇,或者是满腹牢骚,自己也发挥一下自己的性格。这个很正常。如果我是这个背景的话,他们会把房子挖成那样的吗?会断我的水电吗?我是坚持真理只有一个,另外我坚持公道自在人心,我坚持仗义执言的人还是有的,我坚持法律是公正的,只是说执行起来走样而已。所以我企盼有那么一天,法律能还我公道,还事实一个真相,我们承受了一般人不能承受的十多年的经济损失,这么长时间的经济折磨,还有开发商的恶意拆迁,我们真的很难。
记:下一步你准备怎么办?
吴:下一步想通过媒体呼吁,因为有一些媒体也跟我联系了,他们也感觉很无奈,不允许他们录音、拍照,也不得入场。我说凭什么了?我说邀请人家过来怎么了,其实也不是我邀请过来的,他们也是千里迢迢过来的,而且也是关注法制社会的事,关注我们的事。
“人家叫我‘阿庆嫂’”
记:当年你拿着产权证去房管局准备办理拆迁手续的时候,你不是说你是第一个拿过去的吗?还记得日期吗?
吴:2004年8月31号。一直拖到现在,没有给我一平米的安置过渡房,没有给我一分钱的补偿。我是开酒楼的,人家叫我“阿庆嫂”。
记:网上说你家里是做生意的,而且很厉害。
吴:这个房子是我们自己的,我们80年代初就做生意。
记:什么生意?
吴:开酒楼、饭店。因为我们那条街是酒楼一条街,我很会处事,人很好,人家叫我“阿庆嫂”。我对人很和气,我知道和气生财这个道理,这个没有错吧。
记:现在这个生意还做吗?
吴:没有做了,就是因为这个事,烦得做不了,给你的身心造成疲惫,精神上受到严重的损害,哪儿还有心情做生意。两个老人这两年气死了,这是他们当年的房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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