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3 集
眼看着文修即将把所有的资产都投入到收购生丝上面,侯老实和金秋急忙把徐家剩余的财产,包括徐母委托侯老实做抵押的地契以及徐母的首饰统统席卷一空,而梁秉文趁侯老实急于把地契变现的机会,串通钱庄老板,以最低价吃进了徐家的房地产。金秋与侯老实终于在一个月高风黑的夜晚,偷偷离开徐家,准备远走他乡。
当徐母等人发现家中珠宝首饰失踪的时候,如兰就猜到了是金秋所为,在如兰说出金秋怀孕的事情后,徐母等人明白了真相;徐家尽遣家丁四处寻找,但丝毫没有消息,此时的徐母才认识到大错已然铸成。
在徐家祠堂里,徐母绝望、痛恨、伤心诸般情绪在心头交集,但当徐母稍微平静下来之后,又十分耽心,因为她“太了解自己的弟弟了,侯老实不是一个长情的人,金秋跟着他怎么会有好下场呢?!”
事情不幸被徐母所言中,金秋和侯老实没有走多远就在一家客栈里发生了冲突,侯老实想独自卷走所有的现款和珠宝,但被金秋发现,两人拼死搏斗,双双受了重伤,侯老实当场丧命。而金秋挣扎着返回了徐家,向徐母做了一番最后的忏悔后也气绝身亡。眼看着金秋的惨死,如兰深深感到抱歉。
第 34 集
徐家所经受的一连串打击使徐母的健康状态明显下降,大夫诊断是“积郁太多,万不可再受什么刺激,否则急怒攻心,血脉上冲,易中风”。但好胜刚烈的徐母不肯轻易躺下养病,“想整垮徐家,没那么容易,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就一定跟他们拼到底”。
也许是上天被徐母的顽强所感动,又或者是天威难测,徐家的生意忽然出现了转机,文修所购的大量生丝被京城的丝商看中,只要能把货运到京城,徐家不仅可以恢复元气,甚至还小有赢余,经过文修和如兰详细的讨论,由尚在病榻上的徐母拍板,“因时局不稳,走水路运丝进京”。文修还亲自特意从徐家织做坊挑选了精兵强将,押运货物。
菊芳聊天时偶然向陈靖讲述了洋人“引丝扼绸”的害处,一席话使得一直跟着秉文埋头干活的陈靖怵然惊醒,在苦劝秉文未果的情形下,陈靖与秉文绝交。
第 35 集
真的是天亡徐家,最沉重的打击出现了:运往京城的丝船在半路上出事了,“不但一船的生丝都沈入了江底,随行的船工和织工也下落不明……”在众多织工家属的哭天抢地声中,徐母、文修、如兰三人只有长跪谢罪,为了凑足遇难织工的丧葬和抚恤费用,徐母等人翻箱倒柜地把最后一点值钱的东西都拿出来变卖,甚至包括如兰的嫁妆。
打击一个接一个,梁秉文敲锣打鼓趾高气扬地捧着自己母亲梁香芸的牌位进入徐家,徐母这才知道梁秉文真正的身世,她一生最防的一个人最后还是以另一种方式进入了徐家大门,而她,徐家大奶奶却要被扫地出门。她输了,输得彻彻底底,她连在祠堂里忏悔的机会都没有。梁秉文指责她刚愎、霸道、自私、嫉恨、小心眼。句句都像利刃,血淋淋地摊开她过往的一切,徐母怒吼、否认,否认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竟发觉自己理不直气也壮不了,翌日,她同意要给秉文一个认祖归宗的仪式,但秉文却扬言要徐母走一趟他母亲梁香芸走过的路,不管生与死,也尝尝一辈子进不了徐家祠堂的味道。
生意失败、栽在秉文手下,徐母都没有轻易倒下,只有当秉文揭穿当初与如兰联手逼走菊芳的真相后,徐母感到自己彻底崩溃了,对如兰结结巴巴的辩解,她闭上眼不想听也不想看。
第 36 集
如兰跪在徐家大厅里,周围忙来忙去的丫鬟家丁,甚至包括文修都不去搭理她,仿佛当她不存在一样;懊悔与惭愧的如兰想到了以死谢罪,但即使她上吊被救下来之后,文修说的第一句话竟然是:“家里这么乱,我都忙不过来,你还要给我找麻烦!”。
心灰意冷,了无生趣的如兰为了偿还文修、徐母的恩义,决心去刺杀秉文,至不济也要闹个同归于尽。在秉文书房,如兰与正在欣赏自己所织龙袍的秉文展开较量,虽然刺杀不成,但如兰忽然想到了一个降伏秉文的办法,“进京告御状”,梁秉文勾结洋人,这可是当下犯忌讳的事。如兰留书一封,单骑进京。
在梁秉文的逼迫下,徐母等人离开了居住多年的徐家大院,在外面租了一处简陋的房屋栖身;听到徐家巨变的消息,菊芳赶来探视徐母,徐母握住菊芳的手,久久不松开,她求菊芳再回徐家帮助文修,她说只有菊芳回来,文修才有希望,也希望菊芳把她带回徐家,带回徐家祠堂。菊芳含泪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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