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集
白玉兰发现胜利两年以来一直用笔名与丹丹联系后非常生气,高树江劝白玉兰要教导有方。二人都不同意胜利考大学,于是胜利耍小聪明先答应去参军,在体检时故意假装视力不好,回家后被白玉兰识破了他的如意算盘。援朝通过写打油诗来表达对伙食的不满,郭政委严厉批评他,不能在部队这个大熔炉里耍个性。在一次联欢会上,援朝喜欢上多才多艺的罗蕙。部队严禁战士服役期间在当地谈恋爱,但是经不起初恋的“诱惑”,很快堕入情网。有家庭背景的男知青大强也喜欢罗蕙,大强趁罗蕙生病时企图强暴她,援朝及时赶到,痛打了大强一顿,结果被反咬一口。罗蕙在大强父亲的重压之下做了伪证,这样她就能到上海读大学,否则就要永远留在山里。就这样,援朝被扣上在部队争风吃醋动手打人的罪名,面临严厉处分。连里和团里都很为难,只好逐级上报,郭政委得知此事非常气恼,立即派人通知高树江和白玉兰,二人得到消息火速前往。
第十七集
罗蕙将事情真相写了证明,托郭小军交给援朝,援朝为了保护罗蕙,把信吞了下去,他不想为自己辩解,甘愿接受处分。高树江和白玉兰也认为,为了六连的荣誉,援朝应该接受处分。郭政委对高树江和白玉兰的大仁大义很是感动,虽然援朝受到记大过处分,但是郭政委坚持把他留在部队,给他戴罪立功的机会。白玉兰虽然觉得援朝委屈,但她理解高树江是为了部队的荣誉牺牲儿子的政治生命。金晓明不负白玉兰临行前的重托,跟当地老中医学会了针灸,帮助高树江治头痛病。家祥来信,他得了重病,金晓明托高树江买药,已经被提为地质学院党委副书记的白玉兰把家祥调到了五七干校,金晓明与家祥久别重逢。家祥对金晓明说出埋藏在心中多年的秘密:当年在战场上,六连23名战士留下担任阻击,林家祥奉命把这些人的姓名职务记下送回团部,路上被敌人炸晕,醒来后为了不被敌人发现自己的身份,他把名单扔了以保性命。敌人拿到名单便谎报这23名战士投奔了台湾。多年以来,林家祥一直没有勇气向组织坦白,金晓明愤怒地指责是因为林家祥的懦弱才使六连的战士蒙羞,她说服林家祥要向高书记坦白。家祥找到高树江,发现高树江正在为他写申诉材料,家祥欲言又止。
第十八集
林家祥最终无法面对自己,他选择了自杀。1976年,文革结束,高树江落实政策返城。此时援朝已经复员被分配到煤矿,胜利在空军某部当了副班长,幸福当了制衣工人,家根也被乡亲们推荐当生产队长。高树江回来后,白玉兰想的第一件事便是复婚,孩子们也积极支持,高树江却心有余悸,耐心劝告白玉兰先不要急于复婚,还是等他的问题彻底解决再说,高树江很坚决,执意住到单身宿舍。援朝一心想考大学,不愿下井当工人,白玉兰全力支持儿子,高树江却硬逼着儿子下了井,先工作后考大学,二人又因此产生了矛盾。高树江遇见当年看管他的小孙,现在被分配打扫女厕所,由于白玉兰在党委决定小孙的会上举了手,为此,高树江跟白玉兰发生激烈争吵。高树江则不计个人恩怨,他认为小孙的本质还是好的,应该给他一次重新做人的机会,白玉兰则认为小孙参与了造反派的很多行动,理应受到惩罚。高树江和白玉兰各执己见,致使复婚的事情再次搁浅了。
第十九集
生产队长家根来找高树江,说乡亲们的日子一天不如一天,温饱问题都解决不了,原因是平均主义大锅饭所致,大家出工不出力,生产根本搞不上不去。白玉兰私下通过党委会把小孙从帮派分子中划了出去,还在和玉兰赌气的高树江一下明白了她的苦心,找她言和。玉兰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复婚材料让高树江拿回去填,二人商定第二天去办复婚手续。高树江回家发现援朝在喝闷酒,他下井工作后无法安心学习,因此没考上大学,预备党员转正也没成功。这天夜里,高树江的头疼病突然发作,他通过敲暖气管叫来金晓明为他针灸,金晓明怕高树江再犯病,就一直守到了天亮。一早,白玉兰兴高采烈地来找高树江去办复婚手续,却看到金晓明披着高树江的衣服从他的宿舍走出来,又在高树江的床上发现了长头发,白玉兰不信高树江的解释,高树江有嘴说不清,一气之下带着家根回了老家。事后白玉兰知道她错怪了高树江,便派金晓明到老家看望他,高树江明白了白玉兰的良苦用心。
第二十集
上级领导通知白玉兰,高树江马上就要恢复工作,白玉兰告诉高树江这段时间内一定不要惹事。高树江经过打听,想出了解决老家种地难的主意,他替家根做主,把生产队的农田分到生产小组,这样不算单干就不违背上级政策,乡亲们立刻有了干劲。县里的有关领导得知高树江在村里搞起“包产到组”,派工作组下来调查,高树江异常愤怒,与工作组发生了强烈冲突,县里一状把高树江告到市里。白玉兰以党委书记的身份找高树江谈话,让他做出深刻检查,高树江坚持自己为农民谋利益没有错,还把白玉兰替她写好的检讨书撕了,又拿出当天的人民日报反击,报纸刊登了中央对包产到户的政策的肯定,二人各执己见,再次发生激烈争吵。复婚的事也只好推迟了。援朝考上了南方戏剧学院,高树江和白玉兰送援朝上火车之前,援朝真切地希望他们尽快复婚。上级批准高树江恢复党籍,高树江接到通知,他终于盼来了这一天,回归到了党组织,他拿出当年宣誓入党时用的那面党旗,激动地落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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