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平的时局越来越动荡了,冬青决定带着芷岚、志襄先南下上海奠定基础,临行前,拜托无暇暂留北平掌管家族事务。两地分隔,只有书信往来,无暇心中感到一丝失落和不安。
冬青在上海遇到了李德发,他竟已成了留洋回来的律师,冬青聘请他做了公司的法律顾问,和芷岚成为冬青生意上的左膀右臂。冬青把芷岚当作妹妹照顾有佳,这让芷岚似乎感到冬青对于自己的一种“爱”,心中对无暇起了取而代之的念头。生日当晚,芷岚向冬青表白爱意,投怀送抱,但冬青不为所动,向芷岚表示他只爱无暇一人。失落的芷岚借酒消愁,遇到了同样为情所困的德发,得知德发对无暇的感情,芷岚心生邪念,为报复无暇,芷岚勾引德发和她发生了关系。事后德发悔恨不已。
冬青经志襄建议让芷岚出国留学,芷岚表面答应却怀恨在心。饯行宴芷岚将冬青灌醉,把冬青扶进自己的房间,之后又用二人的肉体关系威胁冬青。冬青懊悔,决定立刻回北平把无暇接来上海。
1927年的4月12日,芷岚跟踪冬青来到车站,不想一场屠杀开始了,混乱中,冬青为救芷岚,被一颗流弹击中!无暇感应到冬青的死,独自赶到上海,看到的是冬青的尸体,和芷岚充满敌意的眼神。芷岚指责姐姐当年克死了父亲,今天又克死了冬青,并声称自己已有了冬青的骨肉。无暇伤心欲绝,独自回到北平,看到的竟是残垣断壁的霍府,只剩下一片瓦砾,霍母过世,其他家人都已失散,无暇呆住了……
无暇突然觉得自己什么也没有了,她相信自己的命太硬了,克死了父亲,克死了冬青,甚至整个霍家,心灰意冷的无暇决心避世礼佛,刺绣金刚经为众人超度,为自己赎罪。无暇刺绣着经文,回忆着与冬青的点点滴滴,经文绣完之日,无暇如获新生。她意外找到失散的冬康,决心帮冬青完成没有实现的心愿。
如今的上海今非昔比,带着红玉避难而来的万鸿,和芷岚为了各自的利益联起手来,把控了霍氏企业。无暇的出现,成为他们共同的敌人。芷岚以儿子冬冬为筹码,逼无暇交出一半家产,无暇不相信冬冬是冬康的儿子,志襄支持无暇对簿公堂。可惜由于万鸿的伪证,官司输了,芷岚以冬冬的监护人身份成为霍氏股东之一,和无暇、冬康三分天下。
无暇以股东身份,进入霍氏,努力学习业务,赢得众员工的尊重。芷岚和万鸿顾及无暇,想方设法要赶她出门。万鸿想以长辈身份争得冬康的监护权,幸亏志襄找到已经疯癫的二姨太,不想万鸿狠毒地派人杀了二姨太,带走了冬康。无暇不信万鸿会做出如此伤天害理之事,志襄说出当日绑架冬青的就是万鸿,无暇大吃一惊,为保住冬康,无暇答应以交出股份,离开霍氏,以换回冬康。
在志襄的帮助下,无暇送冬康出国,离开上海这个是非之地。志襄鼓励失落的无暇重新拿起绣针,无暇想起父亲的临终遗言,闭关钻研“凤穿牡丹”技法,终于完成了一件精美绝伦的凤穿牡丹绣品,她决心重开绣坊。无暇以“凤穿牡丹”针法从芷岚处换来第一笔创业资金。芷岚得意之余,却发现自己根本参透内中的玄妙。
无暇开办郁家绣坊,并招收各阶层女性,教导她们要自立自强。不久,无暇又将西洋画法和郁家刺绣相结合,创出了丹青绣。对一直在身边默默关爱自己的志襄,无暇却总有一份歉疚。
时过境迁,无暇成为一代刺绣大师,名震中外;万鸿娶了贾巨富的女儿,并投靠日本人为自己谋求更大的利益;不争气的红玉成了万鸿的情人,并怀了他的孩子;芷岚则百无聊赖,消磨度日。
无暇得志襄帮助,成功拓展海外市场,并邀请德发加入,庆功相贺之际,志襄突然向无暇求婚,无暇大感吃惊,志襄希望无暇好好考虑,无暇默然离开。回家恰逢红玉难产,无暇和郁母为妹妹接生,顺利产下一女,红玉看着无暇心中羞愧,感觉到亲情的重要,决心和万鸿一刀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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