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电视机的开关并不掌握在春晚的手里,如果有人要完全恪守传统,过一个原汁原味的“老法”年,春晚对此也不可能有什么作用力,你完全可以悉听尊便。当然,这在事实上却不可能。风俗总是随着岁月的变迁而不断地发生着变化,对此人们也早已习以为常,譬如,今天几乎没有人穿长褂马甲,并没有人因此痛心疾首,更没有人像这些学者抵制春晚那样地发起抵制西装夹克。其实,当电视文化已渗透进人们的生活,即使抵制得了一个春晚,也抵制不了电视。
当然,多元化时代,终究各有所爱,也因此,除夕之夜,其实已有更多的人,尤其是年轻人,选择其他的方式辞旧迎新,但这并非是因为要“抵制春晚”。如果你抵挡不住春晚的诱惑,只能说春晚这种新民俗对你而言更有魅力。风俗必然是优胜劣汰,这样的趋势不可能因有人抵制而改变。而且,虽然说春晚每况愈下,但春晚作为一台综合性晚会,其质量依然是不可否认的,无论如何,也比打麻将之类有着更多的思想文化含量。
春晚说到底只是一台晚会,看春晚不是过春节,五学者声称“当春节晚会承担了很多教化、吹捧和歌功颂德的五花八门的职能之后,‘春节’就在被庸俗化之后,又被工具化、舞台化、政治功能化了”,这显然是太抬举了春晚。当然,也唯有如此,“抵制春晚”才有理由。然而,这也愈加显出这些学者“抵制春晚”,并非出于无知,而明知是痴人说梦,却还要故意抛出惊世骇俗之论,其用心,当然不过是不甘于自己尊为学者,却少有关注,因此想掠取一点眼球效应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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