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处日久,仁杰对明月的娴淑美好,印象深刻,情意暗生,又知仁豪和明月并无夫妻之实,愈发爱慕,明月却因仁杰恶意破坏明秀和仁豪婚事,对他并无好感,敬而远之。仁杰非但不以为忤,反而更加迷恋,为博得明月好感,助明月找回明秀。
明月苦口婆心想劝回明秀,明秀被明月真诚感动,和文卿母女言和,虽也有心悔悟,但想回到从前,却是不可能了。
文卿因明月对明秀真情可感,成见尽除,在明月的恳求下,返回高家照顾丈夫儿子。
明月感激仁杰所为,不再远距千里,仁杰误为明月有情,愈发爱慕。一日仁豪因风寒引发大量喀血,急救无效,溘然而去,罗父悲痛,却意外的不曾怪罪明月,并拿出仁豪早已写好的遗嘱;一是休书,结束与明月的夫妻关系,另一是将仁豪应得的遗产赠与明月。
仁杰费心机想留住明月不成,借故刁难,不许明月带走一分一毫。罗父盛怒气死,仁杰自此无人约束,愈发任性妄为,非得到明月不可。
明月回到高家,自动为仁豪守寡,文卿规劝两人并无夫妻之实,且是为姐代嫁受过,不需守节,以便日后能另择他婿。但明月以为,这桩婚姻虽像闹剧,但她确实坐着花轿进了罗家门,女子从一而终的观念深深的约束着明月,加上仁豪对她有情有义,自认此生已无由她嫁,毅然穿起孝服。
这对始终在等明月归来的浩然,无异是宣告了两人永无结合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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