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失声痛哭:“你到底要干什么?我已经为我的行为付出了代价,你跟黄凡已经离婚了,你到底要干什么,你是不是要把我逼死你才甘心?你不如一刀把我杀了。”
何玉琳说:“我不希望你死,你污辱了我的骄傲和尊严,你这种资色、才华都平淡无奇的女人,都敢出来勾引别人的老公,靠出卖肉体赚钱,你难道不觉得自己恶心吗?”何玉琳说完就转身走了。
时间到了2006年3月,23岁毕业不到一年的的我,看上去就像个33岁的妇女,精神疲倦、衣着邋遢,我多次换工作都逃不过何玉琳的跟踪。最后我找了一份保姆的工作,才暂时躲开了何玉琳的跟踪。
做保姆想要瞒住母亲并不那么简单,我告诉母亲,现在的许多公司聘请高级文秘都希望对方有保姆般的细心和忍耐性,我决定去应聘保姆体验生活。我这么说,母亲当然支持我。想母亲的时候,我就在早上5、6点钟或晚上10来点钟偷偷回到家看看母亲,好在我有一万多块的积蓄,每月能如期支付母亲的生活费。
做保姆做了4个月,我还是被何玉琳逮到了。那晚我去菜市场买菜,正在跟卖豆角的菜贩讨价还价,伸旁伸出一只纤纤玉手捏住一根豆角,随即响起一声熟悉却能令我崩溃的声音:“豆角怎么卖?”我猛地回头,何玉琳冲我淡淡一笑。
看到何玉琳淡淡的一笑,我心里的惧怕突然变成了仇恨,我的错误就这么不可饶恕吗?谁不会犯错,如果每个人犯了错,就不依不饶,那她何玉琳呢?她难道就没犯错吗?何玉琳半年来不停地跟踪我纠缠我,用眼神污辱我,致使我精神几乎崩溃,这就不是错误吗?
面对何玉琳淡淡的微笑,我突然有种神经错乱的冲动,我对她抱以热烈的一笑,龇牙咧嘴的一笑,何玉琳吃了一惊,我第一次看到她吃惊的表情,心里泛起无限快意。我转身慢慢离开菜市场,我能想象何玉琳看着我的背影那失落的神情。
那晚,我终于不堪忍受这种痛苦,决定亲手结束这一切。我看着锋利的刀片一下下划在我的胳膊上,居然毫无知觉……
等我从医院里醒来,已经是三天之后的一个下午。已经知道一切的母亲寸步不离地守在我身边照顾我,她告诉我,何玉琳托人带来了3万块钱,以补偿我被跟踪半年多的经济损失。来人说,何玉琳其实单纯得像个孩子,一个特别骄傲的孩子,一个善良而倔强的女人。她还让来人转告我一句话:对不起,我太骄傲了。
我没有接受何玉琳的钱,我只想找份工作平静地活着,这辈子都不要再听到“第三者” 几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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