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一到排练厅,我先把大肚子搁桌上喘喘气儿,气儿喘匀了,还得靠床上歇歇脚。边歇脚边跟黄宏聊天,聊着聊着我肚子就饿了,得下楼去吃口饭。吃完饭上来又挺困,于是再睡会儿。
总之等我完成一系列的身体调整,排练的时间也剩不下多少了,逼得黄宏逢人便诉苦:“跟个孕妇合作,那真是太———困难了!”
打死我也没想到《超生游击队》能那么轰动。中央台的新年晚会从没出现过那么“火”的节目。我第一次、也是惟一一次真正地体会到什么叫“一夜成名”。
赵本山“不学有术”
时间便到了1999年年初,他打电话给我要和我一起上春节晚会。这是我第一次和本山合作。他,老何,导演张惠中、小崔还有我每天在一块儿侃剧本,攒包袱,老何做执笔人。
本山是喜剧天才,一个巨大的包袱库。但他在“包袱”方面对我十分礼让,因为他知道凡事要好玩儿,我才愿意干,觉着没劲了我扭脸就走。他总是指示老何:“别都给我包袱,给她啊。要不她还真走!”
有的人读过很多书,却不明事理,本山却是一个不必读书的帅才,常常无师自通。我们在一起演小品,他在角色中倾注着他对生活的认识,带着感情。他的企业做得很大,很成功。因为本山,我相信天底下一定有一种人是“不学有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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